2020年明愛醫院及羅湖口岸等炸彈案,8名男女涉案被控反恐條例下的「串謀犯對訂明標的之爆炸」等罪,全部被告否認控罪於高院受審,星期四(4月17日)法庭續傳召首被告何卓為作供指,案發時曾傳訊息給同案女被告何培欣,「虛構」計劃放汽油彈「搞鐵路」,目的是搏取對方關注,後兩人到泰國旅行後確認情侶關係,何發現身邊有人涉及爆炸品,而他亦「借咗個單位出去」,當時何培欣是他「最珍重嘅人」,故曾發訊息稱擔心連累對方。另何供稱,曾借電話予朋友「阿蛋」,並由他扮自己操作涉案Telegram,期間曾與同案被告李嘉濱、吳子樂及張家俊、還有示威圈子的「羅師傅」對話,惟何卓為指有部分訊息,「阿蛋」未有告知。
首被告何卓為(何卓為IG圖片)
何卓為向何培欣提及汽油彈「整亂佢條鐵路」
辯方續展示何卓為與第七被告何培欣之間的Telegram對話紀錄,提及2020年1月28日下午2時許,何卓為以「五飛」的帳戶問:「我哋聽日有咩做」、「同埋30號有咩做」、「規劃下先」,何培欣則以用戶名稱「珀斯光輝」回覆:「你唔係放蛋糕嗎?」,何卓為指「放蛋糕都要睇咗鐵路嗰個環境先」、「因為想整亂佢條鐵路」、「上面咪有公式」。
何供稱,「蛋糕」是指「撈咗發泡膠的汽油彈」,而有關鐵路等訊息是他從網上「公海」看到相關資訊後,「我描述一個唔存在嘅計劃」,當時他主要想暗示何培欣30日陪自己過生日。
同日下午約3時,何卓為向何培欣傳送一張圖片並指「X軍營加狗屋」,何培欣回覆「想放果度?」,何卓為指「唯一露天段」,何培欣則指「今日你去視察下先啦」;何卓為其後指「明天行動要取消 好似唔係好夠人」、「其實唔夠人放 成日來來去去得兩三個」,又指「因為當初協議每次放完嗰個人下個月先再放」。
羅湖港鐵站爆炸案。
何卓為辯稱後向何培欣指「唔夠人」 最終無行動
何供稱,該圖片顯示高鐵近香港邊境的地方,而提出有軍營和警署,意思是在該處放汽油彈,風險太高,「唔做啦」,而他後來亦總結沒有行動,而「唔夠人」是他虛構出來的原因,他自己也不想經常思考及虛構計劃,故向何培欣表達「唔夠人呀……應該無乜行動呀」。
同年2月2日羅湖港鐵站爆炸事故發生當日,凌晨時分,何卓為說:「Back home message me la, guard the gift box to other place」。何供稱,自己當日曾離開宏創方503室,下樓交收釣具,當時曾向何培欣「扮有嘢做」,虛構自己護衛他人交收軍用級別的防毒面具。但據控方案情指,當時何卓為與吳子樂運送爆炸品到別處及轉交他人。
後何卓為又向何培欣轉發有關羅湖港鐵站爆炸案的新聞。何卓為供稱,自己與羅湖站炸彈案無關。何培欣其後說:「荔枝角公厠 炸彈 貼文」,何卓為答「Not us thx」、「And we are not such on9」。何供稱,因經過他「誤導」,何培欣覺得爆炸案與他身邊的人有關,但他看到新聞後,「連認威都唔想拿來認威」。
何卓為指擔心身邊人涉爆炸案 連累何培欣
何卓為指,2020年2月5日後,和何培欣的關係轉差。何卓為曾說:「無,個蛋糕remote壞左」、「一路煩緊星期二d野」、「And想見你但見唔到」。何供稱, 「蛋糕」遙控壞了是虛構出來,為「博取她關心」,而「一路煩緊星期二d野」指因為有示威者離開,故要送走示威者。
同年3月7日凌晨,何卓為稱「開會中」;及至約1時,再指「狗狗為香港做高風險嘢你會唔會唔鐘(意)」,何培欣回覆「no」及「點解會咁諗」,何卓為指「唔想你拖入呢d嘢」。何卓為一度情緒激動。
何卓為解釋,當時已經與何培欣前往泰國旅行並確認兩人情侶關係,而他亦向對方坦承自己曾誇大說法,但他發現「身邊嘅人涉及爆炸案」,對話中提到的「狗狗」是指自己,「佢係我當時最珍重嘅人,都擔心我身邊發生嘅事會連累到佢」,所以當時他發出該訊息。
何卓為提及自己有份「封關加爬渠救poly」庭上指「借單位出去,當有份幫手」
同日,何卓為亦發訊息說:「你男朋友假假地有份 封關加爬渠救poly」。法官陳仲衡關注,何卓為是否有份「封關」。何供稱,當時「借咗個單位出去……當係有份幫手」。
何卓為曾供稱想淡出社運圈,故2020年2月2日其金色iPhone借了給朋友兼中學師弟「阿蛋」,由「阿蛋」把Tg帳戶名稱改為「五飛」和「William Wallace」,以「假扮」何卓為。
辯方展示金色iPhone內的Tg訊息紀錄,涉及用戶「William Wallace」與「一枝弓」的對話記錄。2020年3月3日下午約6時半,「一枝弓」問「你轉頭會返?」,「William Wallace」反問「做咩?」,「一枝弓」說「我地諗住今日試嘢」。據控方案情,「一枝弓」為次被告李嘉濱。
何卓為借手機給「阿蛋」扮自己操作TG帳戶
何卓為確認,當時金色iPhone由「阿蛋」操作,故相關訊息也是「阿蛋」發出,但自己和「阿蛋」仍每星期見面至少一次,「阿蛋」亦會交代Tg相關群組消息。
但法官陳仲衡質疑,當時何卓為仍租住宏創方503室,如果有人在503室與他談起Tg中討論的事情,他應該「搭唔到嘴」。何供稱,自己減少面對面深入對話,從對話上文下理亦可以推測,又稱自己過去曾任職地產代理,經常會「講大咗」,如果「行家」或客人追問,便會透過對方的說話中知道對方了解的程度,再作出相應回答,又稱會避免主動與其他人談話,若在503室碰面,會表現得「自閉」及扮按電話。
同年2月14日早上11時許,「William Wallace」向「夠鐘改名」說「內部線人消息 四月後會嚴格跟我哋」,當時「夠鐘改名」回覆:「已經target到我哋身份」、「定係target之前果班炸彈狂徒?」,「William Wallace」指「而家仲係查緊在之前嘅事 同忙肺炎。未輪到我哋」。何卓為供稱,「阿蛋」有向他提到此訊息,而「阿蛋」在其他人面前,仍表面上扮作積極參與社運。據控方案情,「夠鐘改名」為第三被告吳子樂。
同年3月5日下午近4時,「William Wallace」向「Bee」說「舊嘢係咪都係20kg」。何供稱,「阿蛋」沒告知他「20公斤」是甚麼,也沒直接提及炸彈,只曾告知他將軍澳會有事發生。「Bee」當時回覆「我會整個手抽」、「你單手抽唔抽到」,「William Wallace」則指「我可能同雞仔一齊」。據控方案情,「Bee」為第四被告張家俊。
何卓為辯稱「阿蛋」無將所有TG內容告知
法官關注,「阿蛋」除了假扮何卓為,甚至需要露面?何供稱,當時曾與「阿蛋」討論,在計劃死線前才表示「唔玩」,之前仍扮參與。
同年3月6日下午3時許,「William Wallace」向「Ricardo Milos 象徵自由的男人」說「1528你負責最後叫人散水就可以」;3月7日「 Ricardo Milos象徵自由的男人」說:「0838幾點同位置」,「William Wallace」說「你問下山雞而家人手點安排先」,其後又說「我自己安排左自己工作」。法官質疑,以上訊息是否已超出了何卓為指派給「阿蛋」的權限,何卓為同意,指自己未得番以上訊息。
何又供稱,被捕後估計「山雞」就是第二被告李嘉濱,並確認被捕前已認識李嘉濱。至於「Ricardo Milos 象徵自由的男人」,何指是「大角咀示威圈子叫『羅師傅」的人」,2019年有到過宏創方503室,但2020年無來過。
另同年3月4日下午近3時「William Wallace」又曾向「Givenchy」說「照行動」,「Givenchy」回覆「Ok」。何供稱,他亦不知道以上訊息存在,「阿蛋」也從未告知。
被告張琸淇。
被告楊怡斯。
被告周皓文。
8名被告依次為37歲無業的何卓為、26歲裝修工李嘉濱、28歲金融從業員吳子樂、30歲程式工程師張家俊、29歲文員楊怡斯、25歲入境處登記主任張琸淇、23歲浸大學生何培欣及25歲測量員周皓文。其中被告楊怡斯、張琸淇、周皓文獲准保釋。
首7名被告被控「反恐條例」下「串謀犯對訂明標的的爆炸的禁制罪」,指他們於2019年11月2日至2020年3月8日期間,另7人亦被控交替控罪、「串謀導致相當可能會危害生命或對財產造成嚴重損害的爆炸」罪;次被告李嘉濱另被控「意圖妨礙司法公正的行為」罪;第8被告周皓文則被控一項「企圖製造炸藥」罪。
高等法院。
2020年明愛醫院及羅湖口岸等炸彈案,8名男女涉案被控反恐條例下的「串謀犯對訂明標的之爆炸」等罪,全部被告否認控罪於高院受審,星期三(4月16日)法庭續傳召首被告何卓為作供指,於明愛醫院爆炸案前一日,曾向同案第七被告何培欣發送Telegram訊息,指自己「聽晚都有行動」,當時何培欣問「煙霧彈?」,何回覆:「可能炸埋」。何供稱,當時從示威群組得知有人計劃在醫院放「煙霧彈」,遂向何培欣吹噓,「順水推舟,再講大啲」,營造自己「好似知好多嘢咁樣」;惟法官質疑,若何認為放煙霧彈只是「燒乒乓波」產生煙霧,為何回答「可能炸埋」?何庭上辯稱「谷住啲煙,卜一聲,代表炸埋」;而在明愛爆炸案當日,何又傳送信息給何培欣指「完成,等手足撳掣」、又轉發「九十二籤」承認責任帖文等,都只為引女方注意,想「認威」。
首被告何卓為。(何卓為IG圖片)
辯方展示Telegram用戶「五飛」與「Alpha Force」的對話記錄。何卓為庭上承認「五飛」是他本人,但其黑色iPhone內沒發現相關記錄,卻在控方指稱屬於第4被告張家俊的手機內被擷取。何供稱,「Alpha Force」是朋友「大隻仔」的帳戶名稱,至於相關訊息會出現在張家俊手機內,他認為有2個可能:「可能佢借過電話俾人,或者TG嘅多重登入」。
庭上展示何卓為與「Alpha Force」對話提及引線
2020年1月26日凌晨,何在對話中問「Where are you bro」,「Alpha Force」說:「焊多粒過嚟」、「費事有粒失靈」。何供稱,當日約了「大隻仔」,打算給對方手信及留了些酒給對方,而他不知道對方所指「焊多粒」是關於甚麼,可能與其工作有關。
同日下午近6時,何又問對方是否在奧海城,「Alpha Force」傳送一張相片給何,顯示為一個平底鍋內有褐色物質,何回覆「Lol」。何解釋,「Lol」是帶有無奈和責怪對方的意思,因對方答非所問,而他理解是對方在處理一些事,但他不知他在做甚麼,也沒詢問。法官陳仲衡關注,對方似乎信任何卓為,故發送該圖片,何同意。
2月1日,何又問「Alpha Force」在什麼地方?「Alpha Force」回覆「揾緊中移動卡」,後稱「買咗試完connect唔到」、「又要再揾另一隻」。何稱,當時他們在開發情趣玩具遙控程式,「計劃拍短片」,但「搵人拍片會尷尬,始終係情趣玩具,所以搵個面具俾佢」,當日打算會合後一起見潛在投資者,而「大隻仔」亦製造了一個樣本及安裝電話卡。另「Alpha Force」當時稱「買完去啲X位再試個引線先」;何指,引線應指電線,「佢用啲字有佢自己風格啦,唔肯定」。
何卓為向何培欣預告行動 對話提及煙霧彈「可能炸埋」
辯方另展示何卓為與「珀斯光輝」(即第七被告何培欣)的TG對話記錄。2020年1月26日凌晨,何卓為發訊息指「我聽晚都有行動」,「珀斯」問「煙霧彈?」,何回覆「可能炸埋」,「珀斯」再表示「wow best b-day present ever!!!!!!」。
何卓為供稱,1月26日前,他已從一些示威群組「公海」得知有示威者「想放呢個煙霧彈」,他曾向何培欣吹噓此事,「營造到自己好似知好多嘢咁樣」,所以何培欣當時聯想到「煙霧彈」,至於「可能炸埋」的意思,則是「順水推舟,再講大啲」,「只需要講到好犀利,佢信咪得囉」。
何又稱,自己當時對「煙霧彈」的認知是「燒乒乓波」和「燒膠會冒煙」,「包裝到好似好犀利咁」。但法官陳仲衡質疑,如果只是燒乒乓波以致產生煙霧,當時何卓為為何回答是「可能炸埋」?何指,如果煙霧大量積累,「谷住啲煙,卜一聲,代表炸埋」。
1月26日凌晨,何卓為曾發訊息「今晚煮完啦」、「一陣等人上嚟裝」,何培欣問「裝?」,何卓為回答「裝遙控」,何培欣指「今次記得sim卡入夠錢」。何供稱,「遙控」是指家居攝錄鏡頭的遙控,並非爆炸遙控,而「入夠錢」則是因為他過去在理大事件爬水渠時,曾遭遇電話卡「無晒錢」而無法上網的情況。辯方問及當時沒有人在宏創方503室內「煮火箭糖」,何供稱沒有。
明愛醫院急症室男廁爆炸案。
與何培欣對話提及「完成,等手足撳掣」「舊嘢好似爆唔到」等
同日晚上7時許,何在訊息提到「醫院小隊出咗發」、「我旺角開花等待中」,「柏斯光輝」說:「好」;1月27日凌晨2時許,何再傳送信息給「柏斯光輝」:「完成,等手足撳掣」。何供稱,當時他從街上示威者和網上示威群組收到消息,當晚有人準備去放煙霧彈,但不知哪一間醫院,「當日柏斯對我感覺有少少冷淡,我又將啲聽返嚟嘅信息send俾佢,吸引佢注意」。
法官關注何說「出咗發」,是代表有人準備去醫院?何指「誇張咗」。法官又質疑,何從群組得知有煙彈,訊息有否提到「煙彈要撳咩」?何辯稱,當時群組有講「醫院小隊」,亦提到「要撳掣」。
1月27日凌晨4時許,何卓為再發訊息「Back home(悲傷的表情符號)」,何培欣當時回覆「why sad」,何卓為說「舊嘢好似爆唔到」,何培欣回覆「Failure teaches success」、「At least not being arrested」。何庭上供稱,自己於清晨約5時從新聞報導中得知明愛事件,而當時他「有啲焦懆」,因為早前他向何培欣表示知道有事發生,「講到咁實但最後尾又好似咩都無,咁會失威㗎嘛」。法官質疑,當時何卓為認知的煙彈是「乒乓波燒膠」,為何他會形容為「舊嘢」?何答:「一舊嘢裝住啲乒乓波」。
何卓為辯稱故意「誤導」何培欣明愛醫院爆炸是其所為
同日凌晨5時,何卓為又向何培欣轉發明愛醫院爆炸案的相關新聞及「九十二籤」的帖文,何培欣回覆「U?」。何供稱,之前因自己曾「誤導」對方,故何培欣以為明愛事件是他做的,故他「回咗個食指放嘴唇嘅emoji,唔承認唔否認,保持低調唔好揚出去」;辯方問及他為何不直接否認?何說「我都想喺柏斯面前認威」。
同日中午12時許,何曾發訊息「28我有啲想玩蛋糕之後嗰晚入大嶼山住」、「不過我想28半夜放29報案」,何培欣問「報案for what」,何卓為答「引佢哋入去㩒掣」。何卓為解釋,當時想約何培欣到離島外宿,「蛋糕」是指加入了發泡膠的汽油彈;而提到「㩒掣」,明愛醫院事件後,他從示威群組得知可用遙控做點火裝置,「然後作個故事,吹水」;何供稱,「講咁多吹水嘢,最終目的都係想佢陪我去離島外宿,唔係真係想引警察」。
何培欣在對話中提到「之後再炸就再炸膠鐵」
1月28日凌晨2時許,何培欣就一則明愛爆炸案的新聞消息回覆何卓為說「睇圖又好似勁大威力」、「明明唔應該咁大威力」,何卓為回答「係」;何培欣又問「之後再炸就再炸膠鐵?」,何卓為回覆「我哋吹咗係關口」。何卓為供稱,膠鐵應該是指港鐵或高鐵,相信當時何培欣「睇咗唔少網上討論」,而何培欣誤會是他造成明愛爆炸案,「我都係故意令佢誤會,所以我就同佢講我哋吹啲風出去,放流料」。
同日,何卓為又傳訊息提到「我都係叫佢哋睇下28號放唔放蛋糕」,何培欣回覆「今日就係28號」,何卓為指「就係夜晚行唔行囉」、「有啲隊友又覺得啱啱做咗一單好似好密」、「我就想放嘅」 ,何培欣回覆「夠人咪放」,何卓為指「要兩三個哨」、「但放完我就要出去瞓囉」。
何解釋,「蛋糕」是指「熔咗發泡膠嘅汽油彈」,指當時語境是30號是他生日,「都係想佢陪我」, 而「兩三個哨係暗示我同佢做哨」,所以「又講一啲唔會發生嘅事令佢注意」。法官關注,為何表示自己與爆炸事件有關,會令心儀女性「陪你多啲」?何答稱,當時「勇武手足喺抗爭圈度係比較容易引起異性注意」。
至於對話中提到「變裝用品」,何卓為供稱:「講得好似似層層咁」。法官質疑,當時何卓為講緊大話騙何培欣,為何可以短時間內「諗埋變裝細節」?何指,網上公海有提過「想去擲汽油彈買啲變裝用品」,他只是當時網上見到的信息「砌出嚟」。
何卓為分享深圳灣口岸爆炸案新聞 稱「睇緊地圖點樣搞高鐵線」
1月28日下午1時許,何卓為分享深圳灣口岸爆炸案的新聞,何培欣問「U?」,何卓為回答「回流香港復仇嘅人」或「老豆搵仔啲人做」,何指,當時「冇好白咁指明係邊一班人做」;何培欣則分享有關前區議員劉家衡的新聞,而劉是「滅時潘」的男朋友,「滅時潘」涉及何遭「起底」事件,當時何卓為指「突然好想係佢banner放蛋糕」。
其後,何卓為又發訊息「而家我睇緊地圖點樣搞高鐵線」、「咁呀當去行下囉」。何卓為供稱,當時已在公海群組中「有人講搵啲方法令到高鐵停駛」,而何培欣對自己的態度仍是忽冷忽熱,故他「繼續講啲大事去吸引佢」。法官指出,但何培欣已就釣魚一事向何卓為稱「求帶上」,何卓為指,當時目的「唔止釣魚」,而且「釣魚唔會外宿㗎嘛」。法官再質疑當時他們連男女朋友都不是,何已想外宿?何卓為回答稱「諗啫,佢都冇應承」。
被告張琸淇。
被告楊怡斯 。
被告周皓文。
8名被告依次為37歲無業的何卓為、26歲裝修工李嘉濱、28歲金融從業員吳子樂、30歲程式工程師張家俊、29歲文員楊怡斯、25歲入境處登記主任張琸淇、23歲浸大學生何培欣及25歲測量員周皓文。其中被告楊怡斯、張琸淇、周皓文獲准保釋。
首7名被告被控「反恐條例」下「串謀犯對訂明標的的爆炸的禁制罪」,指他們於2019年11月2日至2020年3月8日期間,另7人亦被控交替控罪、「串謀導致相當可能會危害生命或對財產造成嚴重損害的爆炸」罪;次被告李嘉濱另被控「意圖妨礙司法公正的行為」罪;第8被告周皓文則被控一項「企圖製造炸藥」罪。
高等法院。